對話(2)

這次換了另一個形式，不過還是亂有感覺一把的。
短短的幾段對話，就好像能夠說出幾十年的故事一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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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怎麼了？你？」又是這麼一隻溫柔的小手，輕輕的撫上我的臉頰
『嗯？』我抬起頭來，疑惑著望著妳的雙眼，在妳面前，總是藏不了任何事情。
「你最近越來越容易悲傷了呢。」
『誰說的？悲傷這兩個字對我來說，是不存在的。』我低下頭來，繼續的回到我自己的世界裡。眼框裡卻覺得有點潮濕了起來。
「那為什麼，我昨天聽你哭了一整天呢。」妳突然蹲了下來，繼續的望著我的雙眼，好像就要看穿我一般。
『喔，可能是因為工作太累了吧。』我閉起雙眼，躲避著妳的目光，伸出手揉揉自己的雙眼，真的是一付十分疲勞的樣子啊。
「...」而再度睜開雙眼的時候，卻發現妳仍然凝視著我，那溫柔的眼光使我無法承受。
『我們這一次是真的結束了。』我還是說了。
「我們不是早就結束了嗎？」妳突然咯咯地笑了起來，我喜歡妳這樣笑。
『不是我們，是我們...』說著說著，我的臉上突然泛起了微笑，不知為何。
「喔，我懂了，所以終究你還是為了她而悲傷。」妳一付恍然大悟的表情，讓我真的無法相信這是裝出來的。
『我怎麼能夠不悲傷呢？』
「...」而妳，就只是靜靜地聽著，讓我的淚水，靜靜地流過妳的指間，滴落到地上，鏗然有聲。
『這一次，可是最後一次了。』
「...」
『之後，就再也沒有機會了。』
「...」
『所有的喜怒哀樂，再也不能夠互相分享。』
「...」
『再也不能生對方的氣。』
「...」
『也不能再互相取悅。』
「...」
『而所有曾經的承諾，也終於都成了謊言。』
「...」
『所以說，我怎麼能夠不悲傷呢？』我抓起了妳的雙手，哭出了聲音來。
「少來了，你這個花花公子，難道我不知道你只是想要報復，把她搶回你的身邊，玩弄一下，然後再甩掉嗎？說這麼多，我看你只是在意不能再跟她親熱了吧？」一直靜靜地聽著的妳，突然嬌叱了起來，像是鈴音一般的聲音令我心頭一震。
『呀！被妳發現了。』我輕輕地抬起頭來，試著做出一個做錯事的小孩的樣子，卻看到一張同樣滿佈淚痕的臉。
「就像... 就像當初離開我時一樣嗎？」